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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妈妈的悲惨生活-第3章 妈妈的回忆
静心
3 年前

妈妈重新走出屋时，已是十数分钟之后了。 看到她的一瞬间，我直接被惊艳到了。 本就极为精致的五官，经过淡淡的装饰后，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自从爸爸车祸去世后，妈妈再也没有化过妆，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可见爸爸的离世对她的打击非常大。 此时她还穿着原先的那套衣服，再搭配上这张绝美的容颜，有点像是童话中的落魄公主。 妈妈见到我一直盯着她看，眼中闪过一丝羞意以及淡淡的窃喜。 “看什么看呀？”妈妈被我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妈，你真美！”我情不自禁地开口夸道。 “瞎说什么呢！”她翻起了一个好看的白眼，“我去做饭去了！” 她一步一颤地向厨房走去。 “妈，你没事吧！”我还是没忍住，叫住了她。 “妈没事！”她粲然一笑。 …… 院子中摆放着一张有一定年代感的低矮木桌，木桌的中央，嵌入了一块正方形的大理石板，这便是我们平日里吃饭的地方。 此时桌上已摆上三碟菜，色香味俱全，妈妈的这手厨艺那是相当拿得出手的。 不多时，我们四人便相继落座，原本应该坐在最末席的我，却被刘峰抢了位置。 如此一来，矮小的小方桌前，我和妈妈相对而坐，刘峰父子坐在了我们两侧。 “小妈，你今天好漂亮啊！”刘峰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妈妈，嘴角甚至有口水即将流出。 妈妈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恶，面无表情，轻轻嗯了一声。 刘峰似乎没有察觉到妈妈压根不想理他，亦或是察觉到了根本不在意。 他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小妈，你屁股上的伤好些了吗？” 妈妈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恼，随即看了边上默不作声吃饭的刘铁柱一眼，淡淡道：“没事，好多了！” “小妈，让我看一眼吧，我不太放心！”他贱兮兮的道。 闻言，我夹筷子的手微微一抖，一根黄瓜条掉落到了碟中，一股怒意升腾而出。 妈妈的身体微微一僵，“不用，已经没事了！” “还是让我看一眼吧，又不是没看过没摸过？” 话音落下，妈妈的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刘峰，你别太过分了！”我直视向他，声音中带着怒意。 啪！我的心头一震，只见一直埋头吃饭的刘铁柱，将筷子重重地扣在碗口，发出一声巨响。 “说话注意点，那是你弟弟！”他将冰冷的目光看向我，冷冷的说道。 我目光有些躲闪，但随即便坚定了下来，我是妈妈唯一可依靠的人了，我决不能退缩。 他没有理会我的目光，而是转头看向了妈妈，“别忘了你怎么答应我的，想想你的儿子！” 又来，你这个老狗，又拿我去威胁我妈，我紧紧攥着手中的筷子，盯着眼前的刘老狗，想要一筷子扎死他。 我眼中的怒火完全不加掩饰，这一幕自然被那个男人发现了。 “呵呵，想杀我？”他的嘴角挂着一抹讥讽。 “姑且不说你这小胳膊小腿，能不能杀的了，就算是真把我杀了，你觉得你们娘俩能逃出这个村子？” 我依旧恶狠狠地瞪着他，一言不发。 “前年，村东头刘二狗的媳妇，晚上趁着刘二狗睡着，用菜刀剁了他的脑袋，然后想跑，你猜怎么着？” 说到这里，他的嘴角露出嗜血般的笑容，我有种不寒而栗，紧握筷子的手有些发抖。 “她被逮到后，被全村的男人轮了两三遍，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啊。至于她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谁也不知道！” 听到这里，我的背脊有些发寒。 “你们这群禽兽，会遭报应的！”我沙哑地说道。 “听好了，这是我允许你最后一次骂我，再有下一次，嘿嘿……” 他目光瞄向了妈妈，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妈妈有些畏惧地低下了头。 “刘铁柱，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她可是你的老婆！”我指着他鼻子骂道。 话音落下，只见他抱起一旁还没反应过来的妈妈，横放在了腿上。 “啊！你干嘛！” “你放开我妈！” 我和妈妈同时惊呼出声。 “我说过，之前那句是我容忍你骂我的最后一句！” 话音落下，只见他用力地扯下了妈妈的裤子，以及里面的内裤，丰满雪白的屁股暴露在我的眼中。 右半边屁股上，一道火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别，别打我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了！” 妈妈心微微一颤，听着我略带哭腔的声音，原本的恐慌、不安、羞耻等情绪瞬间消退了几分，眼中有莫名地情绪起伏着。 “哼哼，现在道歉，晚了！” 只见他巴掌猛地扇下，随着一声清脆的巨响传出，重重地落在了妈妈另一瓣屁股上。 “啊～”顿时妈妈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只见原本白皙的臀丘上，瞬间浮现四道鲜红的血痕。 “妈～～”我的眼中含泪，怒视着他。 “你刚才说，这是我老婆？呵呵！”他的笑声充满了讥讽，“在我们这，女人就是生孩子、泄欲的工具罢了！” 我没再看他，而是将目光目光投向了妈妈的屁股，准备的讲是那刚被打的那一瓣，眼中充满了关切和自责。 “你以为刘峰妈妈怎么死的，去年她竟然想带着我儿子离开这，那还那么小，在山路上被冻了一晚上，带回来后高烧了好久！”说到这里他的眼眶竟有些发红，可是他接下来说的话却是让我脊背发凉。 “所以后来，我把那个女人脱光了，然后吊在房梁上，用鞭子活活抽死了，那个女人她该死，她让我儿子遭了那么多罪！” 我的呼吸有些一滞，转头看向刘峰，他神情若有所思，但却依然乐呵呵的，即使听到自己的亲生母亲被自己父亲活活打死，也无丝毫愤怒的表情，甚至还在微微点头。 变态，疯子，这父子俩全是疯子，我现在迫切地想要带妈妈逃离这里。 “给，把你妈还你，下次不要再出言不逊了！” 说着，他将妈妈如同推货物般推向了我，我赶忙伸手接住，此时妈妈已经哭成了泪人，没有出声，但眼泪已经流满了脸颊。 这一幕，看的我十分的心疼，我颤巍巍地伸手帮妈妈擦去脸上的泪痕。 别看我才15岁，但身高已经有165，相比于只有155左右身材瘦小的刘峰，我要显得健壮的多。 因此将妈妈搂入怀中，并不显得太过困难。 为了不让“伤口”触碰到别的部位，接过妈妈后，我也顺势让她趴在了我的腿上。 本来是想让妈妈的屁股远离那个施暴者，于是我刻意调整了让妈妈的脑袋面向这边，可是我忘记的是，我的另一侧坐着刘峰。 妈妈察觉到有人在温柔的替她擦拭着眼泪，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我后，她明显的松了口气。 但当察觉到自己此时羞人的姿势后，又感到无比的害羞还有一丝的刺激感，她现在可是光着屁股趴在自己亲生儿子的腿上。 突然，她感到一只手正鬼鬼祟祟地往自己臀缝里深去，难道是儿子？没等她细想，耳边传来一声怒喝！ “刘峰，你在干嘛？” 看到刘峰竟然趁我不备，将手指伸进了妈妈的臀缝中，我惊怒万分。 正准备打掉他的手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正好迎向了刘铁柱那双冰冷的眼神，随即不由打了个冷颤。 “其他事情我不想管，只要你们母子俩别想着逃跑，并且满足我儿子的一切要求，我保证你们在这里饿不着，甚至等你长大了，给你买个媳妇都行！但要是不听话，下场你懂的！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保证，你妈会生不如死！” 他眼神中的凶狠劲是装不出来的，他可能真的活活打死过人，而且有可能还不止一个。 我攥紧的拳头，无奈地再次松了开来，看着刘峰在我妈臀缝中进进出出的手，我痛苦地闭上了眼。 “刚子……妈……妈饿了……你能帮妈……喂一下吗？”耳边传来妈妈略带娇喘的声音。 她察觉到了我的无助以及内心的悲戚，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转移我的注意力，尽管此时最为痛苦的应该是她自己。 刘峰的手不断地骚动着她的小穴，没有太多深入，而就只是浅浅地在表面摩擦着，强烈的瘙痒感不断袭来，让她难受万分。 可是儿子就在跟前，她不想叫出声来，她不想让儿子觉得，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让儿子喂饭，除了转移儿子注意力，又何尝不是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啊？哦……好！”我猜不到妈妈的目的，只是单纯的以为，妈妈是真的饿了。 我端起碗，拿起小勺，舀上一口，吹凉后，喂向妈妈。 这一幕似曾相识，小时候，我因为犯了错被爸爸打屁股，当时妈妈也是这般喂的我。 还记得她当时一边喂我吃饭，一边帮我揉着受伤的部位。 想到这里，我将视线再次投向妈妈的臀瓣。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内心已经熄灭的怒火再次升腾而出。 只见刘峰拿出一根筷子，正向妈妈的双腿间捅去，由于视角缘故，看不到他到底捅向何处，但我已能猜出个大概。 “你又在干嘛？”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哦，你妈下面流了好多水，我想沾一点尝尝……卧槽，你快看又流出了好多！” 我此时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当着我的面，公然用言语羞辱我妈，我看到这句话落下后，妈妈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红。 我怒视向他，没有发声。 “刚子哥，你不会不同意吧？” 我看了眼依旧十分淡定地在吃着晚饭的刘铁柱，升起的怒意只能强压下去。 “没，没……有！”我一字一顿的说道，端着碗的手，都有些发抖。 “你同意就好！”他依旧贱兮兮地笑着。 与此同时，我亲眼见到，那根细长的木筷，一点一点地消失在妈妈的双腿间。 “啊～不要～嗯～”当筷子进入大半时，刘峰开始了旋转搅动，咕叽咕叽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样，水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嘛，来把腿再分开点，啪……” 说完他一巴掌拍在了妈妈的翘臀上，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正好拍在了刚受伤的那一侧。 “啊～”妈妈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嘴巴微张，刚喝进嘴里的粥，却从嘴角缓缓流出。 你……我刚想怒骂而出，却又悲哀的放弃，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保护妈妈。 “要是腿再不分开，我就又要接着打了！” 妈妈此时疼痛难忍，下身提不起半分力气，我见此，赶紧放下碗，将妈妈的腿向两侧掰了掰，让妈妈的下体更好地暴露在对方眼中。 无比的罪恶感涌上心头。 “啪……”又一巴掌落下，随即妈妈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眼角滑过一滴眼泪。 我的心脏一阵刺痛，想也没想，伸手覆盖上了妈妈的屁股，随即质问道：“你干嘛？我已经掰开了！” 他丝毫不以为意，“分开的太慢了，让我等了太久！” 随即他又说道，“你妈的屁股，摸起来手感还好吗？” 听到这里，我才意识到，刚才一时着急，伸手挡在了妈妈的屁股上，光滑柔软的触感让我的心神微微一荡。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当我的手掌贴上她臀肉的那一刻，妈妈原本还有些颤抖的身体，瞬间停止了抖动，微微僵硬的臀肉，也在逐渐变得松弛。 妈妈此时还没察觉到身体的异常反应，她只是在这一刻获得了久违的安全感。 自从丈夫去世后，她一个人带着年仅12岁的儿子，在婆家饱受排挤，因为弟媳怕她和儿子会争夺家产。 在丈夫去世不到一年，她便被赶出那个家，儿子不想待在那里，于是和她一起回到了娘家。 她的娘家同样在农村，虽说不如这里这般偏僻，但也只能算是勉强温饱。 她本以为回到娘家，她们娘俩能过上好日子，结果，她发现一切都变了，以前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哥哥，变成了妻管严，而且对自己的态度也不像曾经那般亲近，包括自己的父亲也是那般。 为了儿子，就是受再大的苦她也忍了，每天起早贪黑，承担了家里所有的家务，却还被家人各种刁难辱骂。 就这般，忍辱负重地生活了两年，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曾经的家人变得无比的陌生，她感到自己的心正在渐渐死去，她开始变得十分的麻木。 唯有见到他时，她濒死的心才仿佛又有了跳动，那是她的亲生骨肉，看着他一天天的健康成长，个子一天天的拔高，很快便超过了自己，她的内心有了新的寄托。 可是却在这一天，她被父亲突然告知，要将自己改嫁给一个离异的男人。 纵使她万般不愿，却也是抵抗不了，来自父亲和兄长的压迫。 在她以死相逼之下，对方同意了她带着儿子一起改嫁的请求。 当到达这个小山村后，她被告知了被卖的真相，经过一个月的打听，她了解到这个小山村远不像它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她开始后悔了，后悔把儿子带来，如果他还生活在她娘家，即便过的再不好，安全也是有保障的，因为那里是法律能够管辖到的地方，而在这里……这里就是地狱，生活着一群披着人皮的恶魔。 如果不撕开这层面纱，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和谐，然而事与愿违，意外终究还是降临了，在她刚了解到这个村子的部分真相时，儿子却与那个男人的儿子打了起来，打架原因还和自己有关。 当她了解到事情的经过后，除了为儿子感到深深的担忧之外，心中只剩下浓浓的感动，他长大了，知道维护妈妈了。 对于那个男人让自己当众脱下裤子，她虽是震惊，但也并没有感到不可思议。 这一个月以来的相处，她已经认识到，在这个男人眼中，她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罢了。 最让她感到羞耻的，其实是在儿子面前露出下体。 之后儿子挺身而出护在自己身前，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她才意识到，原来儿子已经长大了。 在自己被那个男人打趴在地时，儿子那凄厉的哀嚎，让她的心猛地揪紧，屁股上的痛感都显得不那么强烈了。 之后，走了大变态，来了小变态，小变态似乎极度喜欢当着儿子的面羞辱自己。 用自己做要挟，强迫儿子配合他，又是给自己屁股抹药，又是强行掰开自己的屁股。 不知儿子在看到自己的屁眼时，是什么样的心情，想到这里，内心竟有丝隐隐的兴奋。 直到那个小变态将插入自己肛门中的手指逼迫儿子舔舐时，她才有些慌了。 最终儿子不愿自己受辱，主动含住那根手指，她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什么心情，羞耻、悲愤等等情绪或许都有，但更多的是感动。 她看到了一个小男子汉，正努力地撑开羽翼，庇护那曾经庇护他的人。 她不知道后面自己为什么会花时间画个淡妆，也许正应了那句话吧，女为悦己者容！ 时间回到现在，感受到那只并不是很大的手掌，覆盖在自己的屁股上，她感到了满满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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