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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个H能力-第1章 第零日+第一日上午
桜井宁宁
6 月前

夏季，黄昏。 谷叶市，谷叶第一中学。 下课铃响，夏松合上圆珠笔盖，把数学教辅下压着的物理小测单子往前排递去，轻吁了一口气。 “快点！快点！交卷啦！” 矮胖的物理老师颇具喜感地站在讲台上，用一口夹生的普通话故作正经地催促着底下的同学们，大家也都轻松地往前传递纸张，彼此交流几句重难点，或懊恼或得意了一阵后，就成群结队地下楼往食堂走去。 “诶，小松，最后一道多选选什么啊？” 一道好听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宛如轻莺飞掠，丝丝地挠着耳朵，让人不由得心里发痒。 夏松却是已经听惯了同桌的声音，只顾低头收拾桌子，随口说道： “ABD” “呀，少选了个B……我感觉B不稳就没选，位移最大和能量极值真的一定对应吗……等会儿吃完饭一定要搞懂！” 女孩儿嘟着嘴，自顾自地嘀咕着，似乎丝毫没怀疑夏松答案的正确性。 夏松心态平和地把摊开的一本本练习册摞起来放回书箱里，动作不急不缓：他在为晚上的理综考试腾出空间。 一旁的女孩就这么亭亭地坐在他旁边，额头的刘海在晚风里一飘一飘。 她的额头很高，光洁如月，过肩的长发整齐地搭在白色的校服的领口前，刚好搭在两根露出短短一截的精致锁骨上，让人目光不由得往下，一直流转到她胸口山峦般的起伏与腰身的内凹。 夏松偶然瞥到这一幕，不动声色地又转回目光。 紫色的？还是蓝色？他默默想。 傍晚橙黄色的天光里，白色短袖仿佛被照得更薄了，隐隐能看到内衣的颜色。 那道曲线并不过于高耸，而是有着丘陵般平顺起伏的温柔之感。 明明只是余光的一瞥，但这惊鸿掠影之间留下的模糊印象反而给了他无限遐想。 他不禁又悄悄看了一眼。 女孩儿根本没发现夏松的小动作，她估计也从来没想过一向给人平淡正直印象的夏松居然会趁机偷偷看她，她正盯着桌子发呆，腿一抖一抖，夏松知道她是在等自己收拾完后一起去吃晚饭。 怎么能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唐韵竹可是我的同桌啊…… 夏松心中忍不住生出些许忏悔，但他的目光还是控制不住地在女孩胸口的起伏处流连了半秒，确认了是紫色……这种身心之间彼此的错位真是怪异极了，他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 “怎么了？感冒了吗？不会吧，这个天气……” 唐韵竹关切的目光转过来，嘴上碎碎地念着，好像一颗颗小琉璃珠落在玉盘上，悦耳无比。 夏松偷窥的目光正好被她撞上，他却丝毫不慌，干脆顺势坦然扭头与女孩对视，手上把最后一本书塞进书箱后径直起身： “没什么，嗓子有点痒而已……我收完了，吃饭去吧。” “没事就好，可别在毕业考前最后几周生病了……不对！你这家伙好像也无所谓吧？都不用考试了，还来学校！” 唐韵竹也跟着起身，笑意盈盈地和夏松一起往教室外走去，边走边道，不过说到一半，却反应过来身旁的这家伙已经靠竞赛的金牌被保送到北华了，不由得撇嘴“哼”了一声。 “家里也无聊，屋里只有我一个人，不如回班里和大家呆在一起有趣。” 夏松摇摇头，也没在意，他被打趣得多了。 自从去年十月份夏松考到全国物理奥赛的第三十九名，获得进入国家集训队的名额后，他就已经和北华当场签约了，不用参加毕业考，如今回学校只不过是兴趣使然，和大家一起复习、考试，感受一下毕业的氛围。 当然了，谷叶市第一中学也是老牌的超级强校，虽然校方不关注竞赛，导致近几年有成绩的竞赛生就他一个，但学校在毕业考领域成绩可谓傲视全省，光是夏松所在的火箭二班，毕业考能进入北华的人数也不会低于五个，全校则至少25个打底。 “切……保送生就是人上人。”唐韵竹侧头冲夏松皱皱琼鼻，随后又仿佛看到了什么似的，惊喜地拍着他的肩膀：“哇，小松你看！火烧云！” 话音未落，她就哒哒地跑到教室外的走廊围栏边，仰起修长的天鹅颈，看着天空。 夏松走到唐韵竹身后，也跟着一起抬头。 教学楼外的天空被霞光染尽，一块块礁石般的云彩飘浮在粉红色的光海里，光影斑驳，宛若凝固的火焰。 “真美啊。”夏松笑着感叹，目光却又下移到唐韵竹线条分明的脸颊。 天空的粉色映到了她白皙的鹅蛋脸上，她的樱桃小嘴因惊讶和兴奋而张开成o型，那唇瓣上晶莹剔透的光泽仿佛能摄人心魂，某种奇怪的想法又难以克制地上窜进夏松的脑海。 他闭眼深呼吸了两次，轻车熟路地把杂念压了下去，免得一会儿得不自然地弯腰走路。 青春期的男孩总是能无师自通地学会所有“知识”，并且根据xp还各有侧重，夏松也不例外，但他伪装得非常好，以至于身边的好友至今还以为他是个对性一知半解的呆子。 “等回去再看看今天的心海有什么好文吧……”他安抚着自己躁动的欲望，让它换一个时间点爆发。 等到彻底做好心理建设后，夏松对依旧陶醉于景色的唐韵竹喊道： “喂，再不走就没饭吃了。” “啊？哦……好吧。”女孩依依不舍地最后盯了盯，随后一把把肩上的书包甩给夏松，转身，以令人咂舌的速度往食堂奔去，留下一阵散落在风里的跳跃铃声： “抢……饭……啦！” 夏松双手接过砸来的书包，看着她跑远。 “还以为这个吃货转性了……” 夏松暗暗腹诽，无奈地把粉色的书包提在手上，也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继续慢悠悠地朝食堂走去。 他并不急，因为他知道能让唐韵竹不顾形象赶向食堂的只有闻名谷叶一中校内的肋排饭。 肋排饭只在四食堂最边上的窗口有做，所以不用担心找不到人。 ………… 端着脆哨面，夏松目光游移，终于在食堂的最角落的长桌处看到了埋头哼哧哼哧的唐韵竹。 “跑这么快，当时早点走不久好了？” 夏松把碗搁在她对面，随后探身，将提着的书包放在她的座位左边。 “唔呃唉啊嗌……”唐韵竹无辜地抬起头，嘴里包着饭，两腮鼓得像金鱼一样，吐泡泡般发出一串意义不明的音节。 说了几个字后她也意识到自己有点蠢，低头捂嘴闷笑了两下，好不容易咽下去才重新抬起头： “还不是你！收东西慢悠悠的，别人都快走光了你才收拾完！” 夏松被她噎了这么一下，一下子也无话可说了。总不能说“你不等我不就好了？”这种废话，漂亮女孩子愿意等你，得承情。 “……好吧，对不起，下次尽量。”夏松正襟危坐，很正经地对她道歉。 “鹅鹅鹅鹅……”唐韵竹见状，又笑得仰起雪颈，“每次都这么正经道歉，每次又都屡教不改，脸皮真厚啊小松同志。” 夏松恍若未闻，若无其事地开始动筷吃面。道歉归道歉，他的行事风格他是不打算改的，唐韵竹自然也知道，眼下只是调侃。 女孩笑完了，见他一言不发，脸皮依然巍峨如城墙，丝毫没有悔改的样子，不由得微恼，好歹再说几句诚恳话糊弄糊弄你的同桌也好啊！ 唐韵竹知道耍小脾气对夏松是没用的，事实上她也不会发无厘头的小脾气……她眼睛狡黠地转了转，转瞬之间把神情变成了一副看自家乖大儿吃饭般的样子，盯着夏松，欣慰而慈爱。 “嗯？！” 夏松一抬眼皮，看见唐韵竹这幅神经病般慈祥的模样，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他从来不在行动上示弱。 于是干脆咽下最后一口面，也毫不客气地和唐韵竹对视。 每次他们懒得你来一句我来一句时，就会换成最朴素的对视来解决问题，往往双方盯个一会儿也就累了，谁妥协谁就先挪开目光，谁妥协彼此心里也有数，不用再言语，根本上解决问题。 夏松看着唐韵竹乌黑发亮的眼睛，平心静气。 他不得不承认此刻恢复成优雅甜美样子的唐韵竹真的很美，如果不是没人有闲心去评校花的话，夏松觉得唐韵竹一定是其有力竞争者。 当然……前提是不在吃饭时的唐韵竹。他默默在心里加了一句。 说起吃饭，夏松的余光不由得关注了一下眼前女孩的嘴唇。 那两片被抿住的小巧唇瓣覆盖着薄薄的一层油膜，就像沾了清水的樱瓣，她还没来得及擦。 她的嘴角还有一点白色……那是什么？ 哦，米饭，不注意的话差点以为是米青……嘶，不好！ 思绪突然想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夏松眼珠微微抖了一下。 按理说唐韵竹此刻应该会拍桌而起，大笑着宣告自己的胜利，然而此时女孩余光似乎看到了什么，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你们，又在玩。” 熟悉的清冷声音响起。夏松和唐韵竹同时尴尬地挪开目光，撇过头去，有种偷偷玩过家家被抓个现行的羞耻感。 一道高挑清秀的身影走了过来，淑雅地坐在唐韵竹右侧，身后长发如瀑，柔嫩纤细的手稳稳地在桌上放下盘子。 “……什么叫玩！这叫和平解决问题！小松你说是吧？”唐韵竹嘟起嘴，不服气地对身旁的女生甩了个脸色，又大口大口地继续吃饭。 “Hi.”夏松没接唐韵竹的话，转头看着对面扎着高马尾的女孩，打招呼道。 “Hi.”女孩也没理唐韵竹，冷静到几乎刻板地对夏松问候一句，礼貌地点点头，随后低头小勺小勺地舀起炒饭递入嘴中。 夏松不以为意，也默默地吃面。 唐韵竹傻傻地前看看，右看看，忍不住了： “喂！夏松，宋月清，你俩干脆成一对算了！两个配合的这么默契。” “别瞎说，没有。”这是夏松。 “不会。”这是宋月清。 夏松闻言，看了眼宋月清，也知道她是这种惜字如金的性格，不会说很多委婉的话来照顾别人的心情。 能说这两个字已经是当他为好朋友了，换成普通同学她半个字都懒得多说。 此刻宋月清和唐韵竹坐在一起，夏松明显就感受到宋月清比唐韵竹高了小半个头，身体虽然没有唐韵竹那样玲珑的曲线，但依然成一条平滑的S型。 宋月清的脸颊很尖，却并不显得刻薄，反而给这抹温柔的月光平添了一分凌厉，如同圆月被斩成半月，相比之下唐韵竹就仿佛温暖的朝阳，不管是脸还是身体都更显圆润平和，肤色也稍稍偏向黄色，不像宋月清那样皎白。 如果说唐韵竹给夏松印象最深的是唇与胸的话，宋月清就是手与发。 她的芊芊素手纤细到几近无骨，却并不显得小家子气，倒是更凸显其骨型优美，修长无比；她的一头浓密长发扎成一束高马尾，如喷泉般上划又落下，弧度宛若弯月，一头乌瀑直坠到腰后，随着上身动弹而微微拂动，柔顺如丝绸。 奇怪，今天的杂念格外多…… 夏松又暗暗深呼吸了一会儿，低头瞄了一下，庆幸现在可以坐着吃饭，而不是站着，否则他都不知道如何收场。 宋月清和唐韵竹是初中的好友，二者双双考入全省最好的高中后，唐韵竹学理，宋月清学文，自然不在同一个班。 唐韵竹和夏松被分成了同桌，两人性格互补，慢慢地成为了好友，夏松和宋月清自然也就免不了有所交集。 夏宋二人性格都比较平稳，被唐韵竹这个小太阳拉着度过了高中三年，倒也是一段有趣的缘分。 ——所以啊，她们都是你的挚友，你要尊重她们，知道吗？夏松在心里诚恳地劝着小夏。 然而小夏表示听到“挚友”二字后更加“尊重”了。 夏松心里长叹一口气，决定暂时不去管了，越管小夏越激动。 ………… “吃完了吗？走吧走吧！” 唐韵竹早就干完了肋排饭，在座位上盯着两个一言不发的呆子吃饭，都快发霉了，终于等到了宋月清把最后一勺炒饭递入嘴里。 几人起身，把餐盘放到回收处。 夏松走在前面，唐宋两人在她身后并排走着，唐韵竹摸了摸腰，瞪了宋月清一眼，宋月清则回了她一个含着笑意的眼神。 这一切夏松都没看到，否则他一定会惊呼“宋月清这家伙还有冷静之外的情绪？”这种话。 食堂外不知不觉已经从之前温暖的粉橙色变成了平静的淡蓝色，正是日落后的蓝调时间。 唐韵竹牵着宋月清的手向前走着，夏松就不远不近地吊在她俩后面，心情平和。 宋月清的步伐明显比唐韵竹慢些，因此牵手后难免有些被拽着走的意味，唐韵竹则在前方快步走着，左顾右盼，生气十足，时不时回头向宋月清讲两句话。 两人像极了一对母女，叽叽喳喳的活泼女儿牵着一言不发的清冷母亲。 夏松觉得有趣，就慢慢走到前方观察宋月清是什么反应。 高挑的女孩神色依然淡定如冰，远方的操场处传来炽烈的喊叫声，却似乎被她身上的一堵透明墙阻隔掉了，她仿佛听不到任何喧闹，只是冷静地往前走。 只不过她的眉毛此刻正平缓地松着，因此并没有逼人的锐气，显得柔和。 宋月清注意到了夏松的打量，两人淡定地彼此点点头，又错开视线。只留下唐韵竹还在没心没肺地拽着宋月清。 几步之间，到了理科教学楼。 “我们的教学楼到了，拜拜，月月！”唐韵竹松开手，抱了抱宋月清后喊道。 “再见。”夏松也挥手。 宋月清的神色终于在此刻松动了一丝，只不过在越来越暗的天色里很难察觉。 “再见，好好学习。”她咬字清晰地说。 “好哦，你也是！”小太阳般的唐韵竹笑呵呵的，见她转身一点点走远了，立刻神秘地凑到夏松旁边：“你俩真没有一腿？” “没有。” 夏松很淡定，这话唐韵竹隔几天就要问一遍，他早习惯了。 “切，你和她面对我的问题连回答都一模一样，果然是有一腿！”唐韵竹不忿。 “……这还能不一样么，难道我说没有她说有？”夏松难得地吐槽道，迈步就往教学楼里走去。 “不是说这个一样啦，是你们的语气……”唐韵竹急忙跟上。 吵闹间，两人进了教室。 很快晚自习铃响，抱着理综试卷的老师如同特务般们在楼道间嗖嗖地穿行，谷叶一中慢慢陷入了只有笔声沙沙的、静悄悄的夜。 ………… “咔嚓” 屋门打开，夏松把钥匙揣回兜里，打开了客厅的灯，把书包扔到沙发上。 “我回来了。”他环视了一周空无一人的屋子，目光在柜子上父母黑白的照片上停滞了一秒，报了一声平安。 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从这个生活了十八年的空间里汲取了些许慰藉，起身准备去洗漱。 他此刻还算精神。 虽然刚经历一场理综考试，但对他来说并不太消耗精力，事实上班里的大多数人也都应对得游刃有余，两小时不到写完试卷后就各自拿出自己买的教辅开始刷题。 由于不是正式的月考，加上学校里都是全省最强的尖子生，监考老师也不会管学生做完试卷后干嘛，只是静悄悄地走下来把试卷收上去。 例行洗漱完毕，换好睡衣，夏松从书桌上拿起手机，翻了翻QQ和微信的新消息。 他是走读生，晚自习结束后可以回家休息。 恰好他家就住在谷叶一中对面，走路五分钟就能到，和回宿舍没什么区别，十分方便，晚上还可以拿到手机。 高中同学们大都是住校，没有手机，自然是发不了消息和动态的。 社交软件里最多的还是物理奥赛集训队的群里各路神仙讨论问题的消息，还有一些学弟学妹和家长发来的咨询，夏松一一简略地回了，翻看了两下确认没有遗漏，就点开了动态。 动态基本都是小学和初中同学发的，大多也还算正常。 只有少数几条在酒吧鬼混、骑车炸街、p得惨白的自拍、和男女朋友暧昧的搂抱的图片……与高中形成鲜明对比。 夏松神情不动地扫视着，也并不鄙夷，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把今天的信息全部过了一遍后，夏松轻车熟路地登上一个网站。 “心海。”他默念。 点开里海区，粗略地看了一遍今天的新文，夏松把符合xp的几篇拉到收藏里，紧接着他点进一个隐藏相册，把存数众多的色图中符合刚刚收藏文章里女主人设的几张调了出来，准备配合着一起享用。 想了想，夏松又塞上无线耳机，打开在DLsite上买的asmr，同样是挑出较为符合文章女主年龄的。 夏松是一个很注重仪式感的人，他希望自己的每次射精都是在最完美的五感刺激下达成的，而不是匆匆地摩擦敏感点就被动地射了出来。 听着耳边传来的清晰的娇吟，夏松感到一股邪火从脊椎直窜到胯下，他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于是点开个人主页，打算翻开刚刚收藏的几篇好文，准备手艺。 “……嗯？” 动作陡然停滞，夏松奇怪地发出一声鼻音，是万年不动的“我的消息”一栏冒出了一条红色的提醒。 夏松在心海是一个极深的潜水者，没有加一个好友，除了高一入海时发表了一篇用以审核的文章外就再没发过主题贴。 高中三年他的时间大都在搞竞赛，很长一段时间只在版主网寻找色文，也就是最近几个月比较闲，才重新找回了这个网站，因此他丝毫不考虑是有人单独给他发了消息。 “怎么了？又要换网址了？” 他想着，点开提醒，发现一条红色的消息赫然在列： 【恭喜你，两年未上线后连续活跃超过七天，获得老用户回归大礼包！】 “这是啥……”夏松疑惑地皱眉，看了眼发送人，是当今的混沌之主。 夏松倒是不觉得对方是在消遣自己，毕竟论坛里的各位都很认真友好。 只不过他从来没听说过有“老用户回归大礼包”这种东西，是因为条件有点苛刻吗？ 怀着好奇，夏松点开了消息，里面是一条下载链接。 犹豫了两秒，他还是摁了下去。 霎时间，手中传来一阵触电般的感受，夏松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松开手，却感到手机如同被吸附在磁铁上一样牢牢地沾着，甚至无法甩开。 “什么情况？”夏松略微惊慌，但很快又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手机漏电了？那个链接的问题？可网络的链接怎么可能影响到硬件……” 他抬起手，想把手机从手心上“拔”下来，可下一秒无法理解的事发生了，夏松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机变成一滩流水般的形状，顺着皮肤上的毛孔快速渗入其中，就这样……消失了？ “what？the？fuck！” 一向沉稳的夏松此刻终于破功，陷入了对人生的思考……这是超自然现象了吧？ 绝对是了吧？ 材料学解释不了手机各种零件就这么变成一滩液体这种事，更别提还能渗进皮肤……夏松下意识地又甩了甩右手，丝毫没有异样，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幻觉。 真的是幻觉吗？ 他左右看了一圈，验证自己的手机是否真的消失了……没有找到，同时停止播放asmr的耳机也帮助他确认了这一点。 夏松缓缓坐回床边，开始发呆，脑子里万千思绪闪过。 一百种可能性在展开，他却慢慢地感到眼前越来越黑，眼皮越来越重，一阵无法阻挡的困意在脑海中升腾。 夏松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并没有抵抗这股困意，而是感慨着顺着困意进入了一片昏沉的黑暗之中。 “心海……原来是真的。” 意识陷入模糊前的最后一瞬间，他如此想到。 第二日，清晨，六点。 明亮的阳光从窗外洒入，伴随着邻居家百灵鸟清脆的鸣叫声。夏松揉揉眼皮，从床上坐起，习惯性地左右看了看房间。 “奇怪……昨晚我怎么没盖被子？” 夏松打着呵欠，皱眉看向床尾依旧叠得整齐的被褥，又看了眼未关的房间门和客厅依然亮着的灯，突然想起了什么，陷入沉思。 大约呆滞了两分钟，心中把各种可能和应对措施都过了一遍后，他立刻开始了行动。 “系统。” 他试探着在心里喊道。 哗啦！ 一片绚丽的彩色光晕在夏松眼前炸开，五光十色，搅成一团转动的混浊漩涡，漩涡越来越急，最终从中心处吐出来了一个极其精致的轮盘，在视野里越来越大。 “卧槽！” 夏松被这游戏cg般覆盖了整个视野的开场吓得从床上一弹，粗口都爆了出来，不过他立刻冷静下来，扶墙站稳。 开玩笑，好不容易等来了金手指，要是因为视野被轮盘遮住而不小心绊到什么摔死，那玩笑可就大了。 只不过夏松没想到一句“系统”就能把金手指呼唤出来，他还以为自己得实验多次，甚至都做好了开刀放血的准备，谁能想到这金手指这么复古。 等了大约半分钟，花里胡哨的登场界面终于消退下去，只留下一个宛如昂贵表盘的半透明轮盘虚影停留在视野的正中，盘面上既没有数字，也没有区域划分，只有一条条繁复抽象的图纹。 夏松仔细看了看，一根纤细的指针固定在盘框外围，指着正上方，而轮盘下方有一行数字，是24：00，应该是时间的意思，此刻一动不动。 正在夏松思索着打量的时候，“24：00”几个数字突然淡去，变成了一个大大的“3”，与此同时轮盘旁边亮起一行字，： 【永久能力抽取剩余次数：3】 “原来如此。” 夏松心中了然，也不多做纠结。 按刚才呼唤系统的经验，操控这些东西应该只需要在心里默念就好，于是他心念一动，轮盘就如同被拨动了一般快速转了起来。 无数条交织的花纹滚动成一片光影。下方的“3”也瞬间变成了“2”。 不知过了多久，轮盘停下，指针“咔”地定格在了一条粗壮的花纹正中，纹路形状神似世界树。 一排排字幕在旁边浮现： 【抽取得到：永恒之躯】 【永恒之躯：你的身体永远保持在最健康的巅峰状态，且被你完全掌控。不会衰老，不会受伤，不会死亡，你所习得的技能不会退化】 【来源：心海的恩赐】 【能力效果：被动】 【掌控时限：永久】 【注：该被动可主动解除】 【注：解除后再次开启被动，解除期间所受到的一切伤害和有可能导致身体机能和精神状态下降的损伤会完全复原】 “这……”夏松还没来的及表达惊诧，一瞬间就感到眼前的世界变得鲜明了起来，一切事物的纹理纤毫毕现，窗外鸟儿叫声的每一道转折都清晰无比。 他昨夜因昏过去而导致的腰酸背痛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夏松眨眨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他高中疏于锻炼而长出的一丁点肥肉瞬间瘪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初中中考体测前棱角分明的健康身躯。 他感到自己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和精力……不对，如果描述属实的话，他的体力和精力就会是无尽的！ “原来如此……强制让身体保持曾经达到过的最健康的状态么。”夏松若有所思。 他并没有在得到【永恒之躯】的一瞬间变成一个超人，体型也并未变得十分壮硕，这是因为他曾经没有锻炼到过这个状态，因此【永恒之躯】无法凭空把他拔高，只能让他在过往的所有状态里取一个极值。 但夏松知道这个能力可怕在何处，不光在于不老不死，关键是那句“不会退化”。 这意味着很多事……比如他的身体力量可以无尽增长，比如他可以做到过目不忘。他可以轻松学习任何技能，只要他想。 只不过夏松考虑了一下，还是放弃了继续锻炼身体的打算，他觉得自己现在清秀的身躯就蛮好，要是继续锻炼，变成一个肌肉男，反而不美。 “反正也不会受伤，体力精力无限，当下的身躯也够用了。”他想着，随后也不耽搁，立刻又转了一次转盘。 【抽取得到：静音结界】 【静音结界：随心念释放一个范围最大为半径1000米的静音结界，此结界中声音无法向外传播】 【来源：《海贼王》柯尼松寂静果实】 【能力效果：主动】 【掌控时限：永久】 【注：结界可塑形贴附在生物或物体表面，也可通过塑造传音管道，仅让指定人听到声音】 【注：惧怕海水（划去）（此条已被永恒之躯抹除）】 【注：每秒消耗0.1%体力（划去）（此条已被永恒之躯抹除）】 “嚯。”夏松挑了挑眉毛，突然意识到他抽到的第一个【永恒之躯】并不简单，其效果甚至能覆盖之后抽取到的能力。 结合【永恒之躯】的来源是【心海的恩赐】，夏松猜测这个能力大概是一个类似于新手福利的东西，至于到底是不是首抽必出，他也不太清楚。 “静音结界……”夏松看着这个能力，脑海中闪现出了许多奇妙的用法。不过他暂时压住了杂念，还有一次抽奖机会没用呢。 心念转动，轮盘飞滚，底下的数字也终于由“1”变为了“0”，随后渐渐淡去。 【抽取得到：无】 【无：很遗憾，你没有得到奖励】 “哈？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夏松傻眼，他没想到这鬼轮盘竟然还能抽空。 他仔细看了一下指针此刻所指的位置，刚好是所有花纹留出的一条空隙处，这种空隙在轮盘上仅占了极少一部分区域。 “我这运气……行吧。”夏松扶额。 看来“运气”这种玄学的东西并不在【永恒之躯】的作用范围里，他还是有欧有非。 不过夏松心态很好，已经有两个神一般的能力了，有一项没抽到无伤大雅。 “那就……准备上学？” 夏松看了眼时钟，此刻六点十分，早自习六点半才开始。 他下意识地开始准备收拾东西，可突然愣住了。 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脱离了凡人的范畴，不需要再循规蹈矩地做一个“正常人”。 理论上他从现在开始变成一个无恶不作的家伙也没有关系，反正他也不会受伤，不会死。 有一种奇怪的暴虐欲望开始无止境地升腾，不过被下一刻就被夏松冷静的克制住了。 “单纯的欲望……如果不和人际关系里的感情相结合的话，也只是像很腻的肥肉，吃两口就不想再吃了。”他喃喃自语。 夏松也想到，他并没有解除束缚的能力。假如他杀人放火后被关押，也只能作为一个可悲的永生者，永远以一个“健康”的姿态被束缚而已。 何况夏松也不想去肆意作恶。他一直是一个平和的人，在学业上已经几乎触及到了这个年龄学生的顶点，他并没有太多戾气。 “充其量……只有一些小小的欲望而已。”夏松如此想着，眉头一会儿紧一会儿松，似乎在挣扎。 “总之，先去学校吧。” 他换好校服，拿着面包和牛奶，背上书包就走出了门。 夏松走了几步，又倏地停下。 ……这个轮盘怎么还没消失？ 他试着像之前呼唤系统那样，在心底喊了几声“消失”、“退出”、“再见”之类的话，可这个轮盘依然固执地停留在他眼前。 “嗯？”夏松突然注意到轮盘底下的“24：00”又重新出现了，右侧一行小字浮现： 【倒计时：24：00】 他试探着再转了一下，随后被吓了一跳。 轮盘如疾风般滚转起来，颜色从之前的银白瞬间变为深灰，轮盘上一条条典雅的纹路也生长得越发妖娆，仿佛预示着抽取的内容发生了奇特的改变。 下方的倒计时开始流动，变成了“23：59”。 不知过了多久，轮盘缓缓停下，指针指向一条笔直而毫无变化的纹路。 【抽取得到：平然】 【平然：选定目标施加，使得你对目标的所有的行为和要求都被其认定为合理】 【来源：神官】 【能力效果：主动】 【掌控时限：24小时】 【注：最多可同时施加5人】 【注：施加后可随时解除，掌控时限到后自动解除】 【注：解除后，目标不会对先前行为产生任何怀疑】 【注：玩的愉快】 “这……”哪怕有着永恒之躯，夏松还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无他，只是当这个完美符合他xp的能力真的被他得到时，他实在难以克制自己的激动心情。 他丝毫没有埋怨这种能力还有着“人数上限”这种限制，反而有些享受。在限制里辗转腾挪，戴着枷锁跳舞的感觉让他迷醉。 “真是……完美符合我的xp啊。” 楼道里，夏松眼前的轮盘渐渐隐去，楼外刺目的朝阳正倾洒万千辉光。他幽幽地叹道，语气莫名。 “收作业收作业！夏松，你的英语周报在哪？”百灵鸟般清脆的声音响起。 阳光明媚，洒在女孩的长发上，镀上了一层金边。女孩顾盼之间风情流动，把一对乌黑的眼眸转向刚进教室的夏松，伸手讨要着作业。 夏松看了眼唐韵竹，没管这个咋咋唬唬的组长，自顾自把书包放好，许久才回了句：“没做。” “你小子，”唐韵竹摩拳擦掌，咬起一口好看的银牙，“保送生了不起啊，想不做就不做。” “是啊，我还能想不来就不来呢。”夏松难得的嘴角含笑，似乎心情不错，随口回怼了小唐一句。话音未落，他就感到自己肩膀一沉。 “哼！”唐韵竹握拳，狠狠地捶了下夏松的肩膀，随后一甩头发，就去收组里别人的作业去了。 夏松摸摸下巴，他甚至一点痛觉都没感受到，论永恒之躯为什么是神。 收着作业的唐韵竹悄悄摸摸地偷看被自己锤了一拳的夏松，看他呆滞在那一动不动，心里嘀咕着盘算着是不是下手太重，把他给打傻了，于是匆匆忙忙收完作业，又坐回夏松旁边： “……对不起哈，刚刚太用力了一点。”她睁着一双无辜如小鹿的眼睛看着夏松，水汪汪亮晶晶，让人不忍苛责。 夏松看着她微微撅起的樱唇，在晨光里透明如同果冻，让人忍不住想啃一口，目光一转，又停留在他挺起的酥胸之上。 校服的棉麻被撑出两道山丘般的凸起，阳光下微微泛着粉色。 今天是粉色内衣吗。夏松想。 “……喂，混蛋，你在看哪？”唐韵竹察觉到他目光不太对劲，顺着看过去，发现这家伙目光笔直地落在自己的胸口，忍不住捂胸，上身后仰。 夏松这家伙……什么时候学坏的？ 她有些羞愤，仿佛自己的乖乖儿子一不注意就被外界的污浊给染了，尤其是他那虽然炽热却依然淡定的眼神，简直叫人气不打一处来，你要看就看得猪哥一点啊！ 这么一副客观审视的样子是要搞哪样？ 显得我丝毫没有魅力！ 思绪电转之间，唐韵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太多厌恶，这一点让她更不爽了，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切”，扭头就打算逃离现场。 “啪。”起身的瞬间，她感到自己的手腕被攥住了。 这家伙……居然抓我的手？她感到一阵不可思议。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作为夏松好友的她是知道这家伙有多保守的，哪怕是关系再近的女生他也尽量避免有肢体接触，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而且是丝毫不虚伪的那种。 可今天……她回头看去，看到夏松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眼里有一种莫名的解脱和坚定感。 不知为何，她的心突地跳了一下。 “平然。”夏松看着眼前娇羞的唐韵竹，念道。 眼前的【4/5】闪烁了一秒，似乎在提示着他剩余名额。 刹那间，有什么改变了，唐韵竹绷紧的身躯一下子松弛了下来，目光略有疑惑，似乎对自己心中残留的一点羞愤感到迷茫。 “我干嘛会有这种情绪……只是抓着我的手而已，很正常。”她心里失笑，于是任由夏松捏着她光滑的手腕，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旁边几个同学见了这一幕也没多想，两个人同桌三年了，有些肢体接触再正常不过。 夏松感慨地看着唐韵竹的这般转变，心里对轮盘产生了丝丝敬畏感。他很快将之抛于脑后，对唐韵竹问道： “你现在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这什么鬼问题？”唐韵竹似乎不太理解，让左手被夏松抓着，右手从书箱里拿出了晨读的古诗词合集，一页页翻看。 明明是没好气的质疑的话，但从唐韵竹嘴里吐出来，就好像莺歌燕舞，花香扑面，让人忍不住想再听她说两句。 夏松本来想知道“合理化”之后目标对正在经历的事是什么感受，没想到唐韵竹根本懒得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不是要求，所以并没有‘合理化’么？” 夏松顿感有趣，这样的表现让他更兴奋了，比起无意志的人偶，他更喜欢眼下这样有些“漏洞”的平然。 他真切地感受到唐韵竹还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自由意志的人，正是这种当事人浑然不知的玩弄感让他欲罢不能。 他看了眼四周，发现没人看向这边，于是松开了攥住唐韵竹手腕的手，轻轻搭在她笔直的大腿上，捏了捏。 一种有着惊人弹性的肉感隔着布料传递到夏松手上，他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浊气。 这就是女孩子的大腿吗……简直就是引人堕落的温柔乡啊。 “呵呵。”唐韵竹好像觉得被捏的有点痒，银铃般轻轻笑了笑，嗔怪地看了眼夏松，低头又继续背诗了。 眼见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行动，夏松胆子更大了些。他的手不老实地从唐韵竹的短袖下上探，抚摸她光滑平顺的脊背。 触摸到的那一刻，夏松只觉得头皮一炸，随后就软软地沉沦了。 坚实的肌肉外裹着滑嫩的少女肌肤，手感层次由皮的滑、肤的软，到肉的韧、骨的硬，层次分明。 夏唐二人刚好坐在角落的最后一排，背后就是墙壁，因此夏松也不担心有人看到唐韵竹腰后到衣服有一团奇怪的凸起在四处移动，他沉醉地摸了一会儿，又转到前面去，抚摸着女孩平坦的肚子。 这里就更软了，如同棉花，还会随着唐韵竹的呼吸有轻微的鼓动，像孕育着生命一样。 夏松想到肚子里就是女孩的子宫，想到不久的未来，这个神圣而纯洁的生育之地就要完全地只属于自己，情难自禁地用手指抠了抠少女的肚脐眼。 “呀！”唐韵竹身子一震，小声惊呼。 她回头看了眼夏松，对方神色平静，只是在摸自己的肚子而已，没搞什么小动作，于是又将信将疑转回了头。 想了想，她还是觉得奇怪，身子微微有些难受的发热感，她左右扭了扭：“小松，你没搞什么小动作吧，我怎么觉得那么……奇怪呢？” “没有啊。你脸这么红，不会是感冒了吧？”夏松右手依然抚摸着唐韵竹柔软的肚子，左手搁在她高高的额头上，语气关切。 “没有啦。怎么可能，我就是有点……”她神色不太自然，看了一圈自己附近，看到夏松在用手捏着她的肚子……揉来揉去的是有点疼，但也很正常，没什么奇怪的东西。 “有点？”夏松收回左手，作一个合格捧哏。 “有点……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难道是天气？还是我太紧张了？”唐韵竹抿了抿薄唇，“总之你也帮我注意一下，我总觉得今天有点怪。” “好。”夏松义正严辞，随后用手轻轻地继续抠着女孩的肚脐眼。 “嘶……啊……”女孩皱眉闭目，牙缝里轻轻挤出来好听的娇俏声音。 听着女孩的娇喘，加上手上柔嫩的肉感，夏松感到自己快要忍不住了，裤裆高高耸起。 但教室实在是不方便，他甚至不敢把手上探到女孩挺拔的胸部，因为那样一切就都暴露在课桌之上了，他的平然名额有限。 所以说色色是第一生产力，夏松立刻想到一个好方法。 “你是不是肚子疼？”他把身子探过来，满脸严肃地问道，同时手上加大了揉捏唐韵竹肚皮的力度。 “呃……唔啊，是肚子疼，但是……”还没等女孩说完，夏松就紧接着说：“肚子疼就赶紧上个厕所吧，记得去最远的那个，那里离医务室近，有问题的话还可以去找医生” 这句话就是“要求”了，女孩恍然，“好像确实，我刚刚怎么糊涂了，厕所在……”她嗖地站起身，夏松连忙把手抽回来，免得被其他同学看到。 其实他可以直接要求唐韵竹“去厕所”，但那样多少过于生硬，少了一些情趣，于是他用肚子痛做了一个过渡。 看着女孩起身，夏松也跟在她旁边，扶着她往外走。学校最远的厕所建在几座教学楼的外面，位置偏僻，没有监控。 因为偏远，去的人极少，里面的卫生反而十分干净，不用担心有恶心的气味。 从理科教学楼一路走到文科教学楼，唐韵竹一路捂着肚子。 路上不少人认识夏松或者唐韵竹，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忙，不过都被他一一应付开了。 夏松扭头看向这个伶俐而活泼的美丽女孩，她的额头因忍痛而微微见汗，步伐和呼吸的节奏都有些乱。 夏松知道，因为刚刚的对话他给唐韵竹锚定了“肚子痛”这个合理的要求，因此哪怕唐韵竹此刻并不难受，她也认为自己就应该肚子痛，因此作出一副忍痛的模样。 正当快出文科教学楼时，走廊尽头的办公室走出了一道高挑曼妙的身影，夏松远远地认出了那是宋月清的母亲萧华清。 她踏着高跟，丝袜裹紧小腿和膝盖，把柔美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丝袜逐渐被包臀裙遮住，裙后宛若圆月的惊人弧度让人挪不开眼。 视线一路上浮，掠过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的胸部，越发火热，一直浮到那道凌厉如半月的尖尖下巴上，燥腾的火气才被压下些许。 夏松看向她的脸。 一副华贵的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下面是一双与宋月清如出一辙的平静眼睛，她的长发在头顶淑雅地扎成发髻，插着一根银簪。 直到这里，她脖颈以下仿佛要溢出来的勾人欲望才被镇了回去，变成一副为人师表的典雅模样。 “萧阿姨好。”夏松呼出一口浊气，对这位熟妇打招呼。 “……萧阿姨好。”唐韵竹抬眼，也认出了这是闺蜜宋月清的母亲，如今正任谷叶一中文科二年级的年级主任一职，于是勉力打了个招呼。 萧华清看着唐韵竹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连忙哒哒地踏着高跟鞋小跑了过来：“小夏……竹竹这是？” “她突然肚子不舒服，我陪她去医务室看看。”夏松简略答道。 他可不能说自己是陪唐韵竹去厕所，虽然唐韵竹不会觉得奇怪，可眼前的萧阿姨还是正常人，反正唐韵竹不会反驳他。 “这样啊……”萧华清皱了皱细长的眉头，“肚子疼有可能是吃坏肚子了，这样吧，我叫月清陪竹竹先去趟厕所，再去医务室，你先回去上早自习吧。” “这？”夏松有些傻眼，我都憋不住了你跟我说这个？ 他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于是干脆地看着萧华清，念道：“平然。” 【3/5】在眼前一闪，夏松心里有数。 “我要带唐韵竹去医务室旁边的女厕所，你……”夏松此刻火气升腾，已经有些丧失了冷静，他犹豫了一会儿，脑子里闪过萧阿姨和宋月清十分相似的面庞，联想起那个如同冷月高悬于天的少女，某种欲望突然狂躁地升起： “你叫上宋月清，让她赶紧过来。” “行。”萧华清觉得这个处置方法十分合理，于是转身朝女儿的班级快步走去。 夏松粗重地喘息着，感到欲望快要抑制不住了。 他转头看向唐韵竹，呼吸急促，正着急着把她带去厕所，却看到少女此时已经痛得捂住肚子，蹲在地上。 “小松……我好疼……” 少女颤声道，抬头看他，乌黑的眼珠里满是即将凝结成滴的雾气。 她好看的脸庞已经皱在了一起，手无意识地小幅挥舞，像在找着什么依靠。 夏松满头的性欲如同泼了一杯冷水，缓和了些许，理智值重新上升。 哪怕他知道唐韵竹没有真的感到疼痛，可看到这个三年来度过无数风风雨雨的挚友痛苦的样子…… 夏松下意识地蹲下，扶起了唐韵竹。 “……真的要让宋月清过来么？” 他此刻想着那个同样是好友的、不苟言笑、高冷如月的女孩，对自己刚刚的亵渎欲猛地又生出一股后悔。 可事已至此，好像回头也没有意义了。 他能感到自己的性欲依然在咆哮，只不过是被眼下的场景暂时压制住了而已。 他知道压不久……【平然】强大的力量时时刻刻在他耳边蛊惑着他，拖拽着让他向深渊坠去。 夏松回头，萧华清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拐角处。 “……就先放肆一早上吧。”夏松闭目，感受着黑暗之力的翻涌，下了决心。 “到了。”夏松牵着唐韵竹进了女厕所。 灯光明亮，瓷砖洁白，厕所里的空气里有一股除臭的清香味，环境比教学楼里的厕所好了不少。 来的路上他就解除了唐韵竹“腹痛”和“想上厕所”的命令，因此眼下少女只是顺从地跟着他来到了这个无人之地，活泼地四处看着，并没有任何质疑。 “终于不用被老班盯着早读啦！”唐韵竹开心地笑了起来，被夏松牵着到女厕所从而不用早读什么的，非常合理！ 夏松盯着女孩，温柔和暴躁两种矛盾的情绪在眼里来回跳动。但他并没有急躁，平稳的性格让他习惯做好一切准备，哪怕此刻他即将丧失理智。 他先把厕所的大门关上，虽然没办法锁起来，但如果外面有人进来，可以争取到时间，顺带提醒他，随后静音结界从外面包裹住了整个厕所。 最后，他双手捧起女孩娇嫩的脸庞，轻轻用力，将她晶莹剔透的粉唇压成了嘟嘴的竖o型。唐韵竹眼睛眨眨，丝毫没有反抗。 夏松低头，俯视着女孩乌黑的眼睛。 夏松以前只会在和唐韵竹有小争执的时候盯着她的眼睛看，因此从来都只能从她的眼里读到倔强、傲娇和古灵精怪一类的情绪。 而此刻，他终于在平然的帮助下看到了女孩面对他时最自然、最放松的一面： ——是满满的依靠和信赖。 如同一柄重锤敲击心脏，夏松闷吭了一声，满心迷茫。 他只觉得自己堕落的路途远不如别的MC小说里主角那样丝滑、迅速，反而布满了来自良心的阻塞…… 但，事已至此，还要犹豫么？ 他知道宋月清正在赶来，那个清冷淡雅的身影正在向他走近。 “哪怕现在克制住了，以后……”他又想着，随即失笑地摇了摇头。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把持得住，任何男人在拥有了这种堪称绝对的支配力后都不可能一直忍住。 “既然如此……今天和以后又有什么区别呢？” 终于挖掘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夏松心里一松，长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直视向唐韵竹的眼睛。 我和她的友情不会变，我的欲望也不会消失，不必将二者对立，让它们彼此融合成更高的“情欲”吧。夏松对自己说。 他拉着女孩的手，把她带进了宽敞的隔间里，关上门。 “超喜欢你，韵竹。” 夏松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同时双手探入了女孩的校裤，拨开内裤，贴附着她挺翘的臀部。 手上传来的丰盈温热和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唇让他有了对这个女孩完全的占有感，那是一种如同面对家人般，肆意索取也不会遭到拒绝的、如同港湾般的安心。 “唔？呜呜！” 唐韵竹眼睛瞪大，似乎不敢相信一向古板的夏松能说出这种话。只不过她嘴被堵住，因此也只是轻莺般唔唔几声，并不反抗。 小松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偏偏这个时候不能说话和走动，就该被他抱着吻住…… 唐韵竹又羞又恼，不过她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只是被夏松忽如其来的告白烧坏了脑子。 她莫名感到身体一阵燥热，有种奇怪的感觉从大腿根部和舌头弥散开来，让她的脑袋更加混乱了，她轻轻摩擦着两条光滑的大腿，一种湿润的痒意从小穴传出。 他们彼此的炙热呼吸喷吐在对方脸上，夏松能闻到来自少女身上的一股特殊香气。 他用舌撬开了唐韵竹微闭的贝齿，一往无前地贴上女孩口腔里小蛇一般可爱的嫩舌，彼此交织、纠缠，唾液渡来又渡去。 那柔软而灵动的舌头与他热烈地斗争着，两人的呼吸越来越重。 夏松双手已经探入了女孩的股间，极度的丰盈和柔软充斥着手心和手背，那两道嫩臀仿佛要把他的手给囫囵吞了进去，再也不吐出来。 他摸到少女的大腿内侧隐隐有汗，给原本滑嫩臀肉添加了些许滞涩的阻力，抓起来更易上手。 他忍不住加力地揉着，那些软肉仿佛都要从他的手缝中满溢出来。 两人上半身紧紧地贴附在一起，夏松感受到两片温香软玉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裤子高高地顶着少女的校服的肚脐处。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拉出一道晶莹的细长水丝。 “你……！你！什么意思啊？”少女终于发现自己说的出话了，于是立刻有些气急地问道，两颊通红，似乎想用自己高声的质问来掩盖羞涩。 “就是喜欢你。特别喜欢你的性格和为人，所以和你做好朋友。” 夏松看着唐韵竹，温和地答道。 “啊……”少女张大小嘴呆滞在原地，仿佛宕机了。 哪怕在最大胆的想象里，她也从来没想过夏松会这么直白地对她说话，这可是个活着的老古董啊！怎么可能…… 可惊讶的同时，一点点很细小的失望也如影随形地攀附了上来。 只是好朋友的喜欢吗？多少有些不甘心呐……夏松他果然还是属于月月的吧。 ……但还是好开心好开心！这个木头……他终于舍得表达自己的感情啦！唐韵竹甩开那一点负面情绪，很开心地想着。 少女不知道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她甚至早就不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了，因为觉得没有丝毫可能，可现在……唐韵竹只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 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唐韵竹心里，让她就这样保持着张嘴的模样，一动不动。 夏松并不知道女孩的心理活动，他也失去了思考的理智。 他只是看着少女张成“o”的晶莹小嘴，还有那丝丝缕缕挠人无比的“啊”字，感到脑海里最后一丝清明也被灰黑色的浑浊侵蚀。 他拽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狰狞的紫黑色肉棒。 “跪下。”夏松颤抖着说。 女孩保持着惊讶下跪，她羞涩的脸逐渐升腾起欣喜，但立刻又被她傲娇地掩盖住了，显出一副故作无所谓的姿态：“哼……能这么说，勉强算是合格的朋友了，笨蛋！” 少女吐气如兰，温润地呵在夏松的肉棒上。 听到她的“笨蛋”二字，夏松低沉的哼了一声，把龟头抵在少女柔嫩的唇瓣，触到她冰凉坚硬的贝齿。 “帮我口交。”他说，随后感到贝齿张开，嫩舌攀附，绕着他的冠状沟把他残余的体液舔舐干净。 夏松被刺激得叫了一声，少女的香舌和他自己粗糙的手掌带来的快感差距完全不可以以道理计，他只觉得快感以一个恐怖的速度累计了起来，形成一股狂潮，一浪一浪地冲击着某种一直以来坚守的东西。 他双手插进唐韵竹丝滑的长发中，用尽全力往胯下抽送。 那温润的口腔壁、灵动的舌头、坚硬的牙齿与柔嫩的丰唇……数种令人迷醉的触感分布在肉棒的各个部位，夏松忍不住发出低沉地喘息，如同打桩般大力地抽插着女孩的小嘴。 “唔嗯嗯……”唐韵竹感到一根粗壮火热的异物压过她的舌根，向喉咙深处抵去，接着又退回，如此来回摩擦。 一股腥躁的味道充斥着鼻尖，让她不由得想要呕吐，可她呕不出来，身体本能地想要让异物退出喉咙，可夏松的手摁得太紧，少女竭尽全力也无法摆脱他双手的桎梏。 “我这是怎么了，好难受……小松，能帮帮我吗。”唐韵竹眼角被呛得含泪，仰头看着好友，想请求帮助，可她发不出声音，只有如断弦般清亮的声音一丝一丝地从喉咙送出。 “我怎么说不出话了？嘴巴动不了……夏松只是在插我的嘴，没问题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唐韵竹快要绝望了，明明刚刚都还好好的，她还想听夏松接下来要对她说些什么东西呢，结果自己的身体突然就出了问题。 呕吐感一阵阵袭来，她甚至说不出话，只能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疯狂扭动着身体，撞击到隔间的门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夏松不知道胯下的女孩此刻正在想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偶尔会卡入女孩的咽肉，那因呕吐而产生的皱缩反应一圈圈地刮过他的冠状沟，像是电流一道道地窜入脊椎。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极致体验……恐怖的快感轻易操纵了他的双手，让他用永恒之躯不会疲乏也不会颤抖的特性，死死地摁住女孩的柔顺的头发，把自己的龟头插入了女孩喉咙的最深处唐韵竹感到自己无法呼吸了。 半分钟过去，她一点点地感到窒息，感受到生命在缓缓流逝。 她更难受地挣扎了起来，两腿乱摆，头发散乱地披在身后，几乎不成样子地趴在地上，只有头被夏松牢牢地提着，顶在胯下。 这个原本如小太阳一样灿烂的女孩，濒临熄灭。 夏松感到那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越来越强，越来越密集，他感到自己即将抵达临界点。就在此时，厕所的大门开了。 “韵竹？韵竹！”唐韵竹和夏松都听到了一道焦急的声音，是宋月清。瓷砖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宋月清刚打开厕所的大门，突然就听到了低沉的闷响和自己好友呜咽的哭泣声，还有一阵奇怪的腥躁味道飘浮在空气里。 没空去想为什么在外面没听到这声音，宋月清清冷的身影就飞扑进去，修长的马尾甩动。 她冷静的惜字如金再也不在：“韵竹！韵竹！你没事吧？我马上就带你去看医生！” 她焦急地敲着隔间的门，却听到少女呜咽越发无力。 宋月清顾不得避讳，一把把未锁的隔间门拉开，随后……呆滞在了原地，她无意识地退后几步，迷茫地晃了晃脑袋，似乎见到了一副比噩梦还要恐怖的景象。 那个她默默有着好感的男生，那个在她心里一直如同可靠松柏般矗立的好友，竟然用一副享受的神情……把另一个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按在胯下。 她看到韵竹的衣服散乱，泪水已经流满了面庞，几乎快要失去了意识。 毁了……都毁了。那些梦，那些藏得最深的憧憬，还有那些本有可能实现的美好未来。 “我……你……她……” 她乱到近乎失语，那幅维持了整个人生的冷静面具无声无息间破碎了。 一种出生以来从未体会过的暴戾和绝望在她心头升起，她冲入隔间，没空去管那个人渣，只是用力抱着韵竹，想把她拉回来。 她拉不动，纹丝不动。 宋月清抬头，凌厉的下巴映入夏松的眼帘，那种他从未见过甚至想象过的怨恨与悲切上浮到这个从来都是面瘫的少女面上，她几乎是狂怒着吼道：“人渣！松开！”，随后用尽全身力气，反手给了夏松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少女白皙的素手迅速泛红。 夏松脸上微微有了点感觉。 如果他还是个普通人，或许会被宋月清的这一巴掌扇醒，恢复些许理智，不过他此刻没有丝毫痛觉，比起那轻飘飘的掌击，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无疑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看着宋月清，看着她如同修罗般冷酷的面容，眼里复杂无比，可下一刻如同狂潮的邪念将他彻底吞没，胯下女孩最后的呕吐欲压垮了他，他射精了。 属于永恒之躯的、持续时间没有上限的射精。 “唔……！” 唐韵竹失神的面庞突然又被刺激得清醒了片刻，恍惚之间，她感到一股庞大的粘稠热流正顺着食道疯狂地涌向胃里，涌向肠道，那股腥躁的热气蒸腾进她的空腔和鼻腔，让她疯狂地挣扎着想要呕吐。 她仰面看着天花板，看到了宋月清扇夏松的那一巴掌……女孩突然好想哭啊，最好的两个朋友为什么突然就吵起来了？ 明明宋月清是来帮自己，夏松只是插得我差点窒息死掉，他肯定也想帮我，两个自己一直在撮合成为情侣的人为什么突然就反目了呢，他们明明可以有美好未来的……唐韵竹感到心里有一阵绝望的刺痛。 “要是我今天没有不舒服的话就好了吧，没有莫名其妙地说不出话和窒息就好了吧，这样我们三个都还是好好的……” “……明明夏松都变好了，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了……” 热流彻底塞满腹部，从胃中反刍上涌。少女失去了意识，最后一刻，她如此悲哀地想到。 夏松手中精致的少女面庞彻底失去了神采。 精液从她小巧的琼鼻里流出，她的小肠大肠都已经被永恒之躯无尽的白浊塞满，只能从尚未被堵住的鼻孔和肛门里溢出。 精液还在一抖一抖地从马眼中射出，那种无比敏感的快感还在不间断地从龟头传来，他失神地看着已经软倒下去，彻底熄灭的女孩，随后把肉棒对准了宋月清。 宋月清此刻已经近乎歇斯底里，她狂躁地锤击、嘶咬着夏松，希望以此能让他放开自己的挚友，可夏松毫无反应。 “这样的反差，也真是让人有射精欲呢。” 夏松看着眼前做无用功的清冷少女，右手撸动着肉棒，继续强劲而接连不断地射了出来。 如同射流般的巨量精液飞溅而出，染尽了宋月清身上的每一处，从她那如瀑的长发，尖尖的瓜子脸，柔嫩的红唇，再到微挺的胸脯和修长的美腿，乃至洁白的运动鞋，都被无尽的精液污染、包裹。 “你……！”高挑的少女愤怒地张嘴，却被飞来的白色污浊塞满了口腔，呛得她跪倒在地上岔气，和唐韵竹趴伏在一起。 夏松如同战场上对尸体补刀的士兵般，继续扫射着地上两名趴伏的少女。 两名少女就很快就如同被裹在了粘稠的白被里，又像是被浓稠蛛丝裹满了全身，被沉重的精液束缚在原地。 唐韵竹已经失去意识，宋月清还在呛得咳嗽。 不知过了多久，夏松终于慢慢地回过神来，停下了手中的撸动，持续时间恐怖的射精终于停止。 “我这是……韵竹，月清？” 理智渐渐回升，他呆滞地看着各处黏满白浊的厕所，以及脚下两坨鼓起的人形白茧，神色茫然。 他想起来，自己原本只打算在唐韵竹的口腔里射一发就结束，可是在少女喉头射精时的快感太过可怕……尤其是当他知道自己可以永远这么下去、用自己污秽的白浊彻底占领女孩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时，无穷的快感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只想无尽地射，什么都是他的配菜。 韵竹的哭泣是，月清的反差和愤怒也是，一切属于人的情绪都被压抑了多年的黑暗面粗暴地推开，压在身下亵渎。 宋月清挣扎着从地上抬起上本身，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地狼藉，又近乎心碎地抱着昏迷过去、七窍尚往外溢出浓精的唐韵竹。 “你！做了！什么！” 她强忍这极度的腥味带来的呕吐感，怒吼而绝望着质问道。 “……没什么。” 夏松眼神直直地盯着远方，某种巨大的情绪在心底膨胀，完全挤占了他黑暗消退后空荡荡的心脏……是愧疚吧？那可笑而虚伪的愧疚？ 他面对着宋月清悲哀的脸，张口想要解释，想要辩解，可他闻到了自己那恶心的精液味，他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心生好感的高挑女孩被裹在自己恶心的体液里，他突然生不出一点解释的欲望了。 “我就是人渣……没错。” 他点头，还不等宋月清说什么，他就疲惫地吐字： “平然。” 【2/5】亮起，宋月清的神情恢复清冷恬静，仿佛刚刚悲切怒吼的是另一个人。 他沉默着尝试控制着永恒之躯，地上的精液都是他的细胞，理论上他可以完全控制。 试了一下，仿佛找到了某个关窍，所有液体一点点蠕动起来，自发地流入排水道里，如滴在荷叶上的水一样不留痕迹。 昏迷的唐韵竹口中吐出一条蛇一样的白流，径直落入水沟中，极度膨胀的小腹一点点平瘪下去。 几分钟后，厕所重新光洁如新，两位少女身上再也看不出任何痕迹，只有凌乱着晕倒在地上的唐韵竹证明了刚刚发生的荒诞的一切。 他摸了摸眼角，迷茫地站在原地。 还好……还好有平然。 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他们还可以像从前那样融洽地相处，还可以和唐韵竹无所顾忌地笑闹，可以和宋月清有偶尔的默契对视。 可……真的每次都能拯救么？往后得到的能力都可以帮他解决肆意妄为的后果么？ 或许真的都可以吧，夏松毫不怀疑轮盘里的每个能力有着篡改人心的力量，就像今天的平然…… 但他真的不舍得对这两位女孩的纯粹的自由意志有任何亵渎了。 圣母、矛盾、悔恨、贤者时间……夏松茫然地站着，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和刚刚的自己，到底哪个更接近真实。 他可以容许自己的性欲存在，可以抛开对陌生人的道德观，但……他不想看到自己、自己的好友们那些属于人的理性和情感消失掉。 如果连自己视作家人的两个少女，都变成了只用于排解性欲的肉体的话……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呢？ 只是为了性欲而活吗？ 恍惚间，他看到宋月清蹲下，不顾自己的及腰长发落在了厕所的瓷砖上，她心疼地抱着瘫软过去的唐韵竹，无措地四顾。 是了，一切都合理化了。 宋月清不再会对夏松对唐韵竹所做的粗暴行为感到奇怪，她只是无比心疼着眼前这个痛苦到昏厥的女孩，这个从初中到现在无话不谈的挚友。 “帮帮韵竹，夏松。”宋月清原本清冷气质完全碎裂，脸上只剩下极度的憔悴与揪心。 夏松听着她无力的哀求，用尽全力做了一个深呼吸，随后下了决心。 ………… 天色灿烂，云卷云舒，唐韵竹恍惚间感到自己的脸在被轻轻拍着，额头上一片冰凉。 “喂，喂，起来啦。”她听到了一个温柔的声音，是夏松。 “小松……”她张嘴喊道，感到喉咙一阵酸痛。但男孩沉稳的一声“嗯，我在”，让她有些焦躁而迷茫的心安安稳稳地落回了原位。 她努力睁眼，看到宋月清神色温和地捧着自己的头，意识到自己正躺在月月的大腿上。 她用冰冰凉凉的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像是冰袋一样，缓和了思绪。唐韵竹感到一阵祥和平静。 “……嗯？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不太对？”舒服地躺了一会儿，唐韵竹突然意识到之前发生了很恐怖的事情。 她立刻弹射起步般从长椅上跳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惊恐地指着夏松和宋月清：“你！你俩！为什么吵架了！” “别瞎说，没有。”这是夏松。 “不会。”这是宋月清。 又是奇怪的默契回答。 “呃……？既然没有的话，难道我做梦了？” 唐韵竹迷惑地拍拍脑袋。随后在夏松的一句“确实是做梦”下确认了这真的只是一场噩梦，瞬间放松了下来。 她拉起宋月清的手向外走去，“真是噩梦，我跟你们说，我看到月清你啪地就抽了小松一耳光，明明他只是让我强制口交而已……是吧？你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不知道梦里的你为什么就那么气……” 叽叽喳喳着，两个女孩走远了，夏松在抱着唐韵竹出厕所前就已经把灌入水中的体液全部分解掉，免得净水机构怀疑自己机器出了问题，。 “喂！夏松，快跟上！”他看到小太阳般的唐韵竹冲他一笑，露出可爱的虎牙，一旁清凉如月的宋月清也止步，回头看他，仿佛之前荒诞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 阳光下，两个少女宛如剪影般站在石子铺成的小路上，一旁的老树垂下枝桠，在两位女孩身上洒下凉爽的绿荫。 “好哦。” 夏松看着这一幕，心里微微一动，好像抓住了什么，但眨眼之间又溜走了。但他也并不烦躁。 他知道还有很长的时间留给自己慢慢去思考。 夏松走到两位少女身后，听见她们还在讨论厕所里如何如何，脸色莫名。 “别再说这件事啦。”他冲二人喊道。 “行吧。” “好。” 两人整齐地转过来，对他点了点头。 嗯……我这是不想这些惊世骇俗的谈话被普通学生听了去。他勉强给自己的逃避找了个借口。 不过……夏天才刚刚开始呢。 抬头看着迎着愈发灿烂的朝霞，还有两个姿态各异却并肩向前的少女，夏松莫名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抬起跟在她们身后。 她们，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啊。 想起了八岁逝世的父母、十一岁离开身边的爷爷奶奶，又想起这三年来两个女孩在他原本灰色生活中留下的彩色痕迹，夏松在心里坚定了一些东西。 他走上前去，和她们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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